黑格尔好像很了解中国(对儒家孔子道家老子及易经的评价)

黑格尔好像很了解中国(对儒家孔子道家老子的评价),下面是小编关于收集黑格尔对中国的评价!后面小编收集整理出黑格尔对儒家孔子与道家老子评价以及对中国文化经典易经的评价!这是一段黑格尔对遥远的东方世界---中国的评价 :

黑格尔说中国历史(离现在2000多年的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几千年的中国,其实是一个大赌场(谁笼络更多的愚民谁就是老大,没有丝毫的正义,是非标准,谁将竞争对手杀光谁就是黄帝。当然自己也会有被竞争对手所杀的可能。所以与赌场一样,要么输个精光,要么把天下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天下之土莫非王土”),恶棍们轮流坐庄,混蛋流氓轮流换班执政,炮灰们(当然说的是那些推翻前朝而战死的“烈士”他们的死亡只是换来另一个新流氓的上台)总是做祭品,这才是中国历史的本来面目。事实上,中国任何一次革命都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与无数的生命!这些死去的炮灰,从整体上而言代表这那个时代最优秀的人!不管牺牲有多大,革命的次数有多么的频繁,都没能使这个国家取得尺寸的进步!

 那么,中国文化是什么呢?黑格尔说,是幼年。中国人在官府面前的逆来顺受给了黑格尔极深的印象。黑格尔认为,造成中国的落后的原因是中国人内在精神的黑暗与愚昧,中国是一片还没有被人类精神之光照亮的土地,在那里,理性与自由的太阳还没有升起,人还没有摆脱原始的、自然的愚昧状态。“凡是属于精神的东西……都离它很远(精神一词很大程度上说不属于2000多年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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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梭:世界上人数最多和最文化昌明的民族,却被一小撮强盗所统治。我详细地观察了这个著名的民族(这个民族也许以前产生过非常优秀的历史人物,但这些优秀的历史人物早就烟硝云散了!),我吃惊地发现他们全是奴隶。他们屡遭进攻,屡次被人征服,他们历来是捷足先登的人的猎获物,这种情况,也许还要延续好多个世纪,他们活该如此,因为他们连哼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书卷气十足,生活散漫,表里不一,十分虚伪,他们的话说得很多,但没有实际内容,他们的心眼很多,但没有什么天才,他们虚有其表,思想极为贫乏,他们对人有礼貌,也很殷勤,他们处世圆滑,很奸诈,他们把做人的义务挂在口头上,装出一副很有道德的样子,他们的所谓的美德!在我看来不值一提。
康德:中国人的报复性强,但他们总可以忍耐到适当的机会再发作。
 
从上面可以看出黑格尔还是很关心中国社会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来看看他对孔子老子易经的评价:
黒格尔VS孔子 指出:《论语》一书,只是一些一味自表真诚的悦耳常识和愿望而己,“是毫无出色之点的东西。”(东正树:罗素也有此等论调 )
“为了保持孔子的名声,假使他的书从来不曾有过翻译,那倒是更好的事。”(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
 “孔子是一个实际的世间智者,在他那里,思辨哲学是一点也没有的——只有一些善良的、老练的道德的教训,从里边我们不能获得任何特殊的东西。”在这些话里,我们能够感知,黑格尔这个家伙对孔子是有多么的失望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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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VS老子:“道家”。这一宗派的信徒不是官员,不与国家宗教有关,他们也不是佛教徒,也不是喇嘛教徒。这一派的哲学和与哲学密切相关的生活方式的创始人是老子(生在基督前7世纪末年),比孔子老,因为孔子曾经以颇有政治意味的派头往见老子,向他请教。老子的书,《道德经》,并不包括在正式经书之内,也没有经书的权威。但在道士中(遵从道理的人;他们的生活方式称为“道道”(Tao—Tao,译者按:可能是“道德”之误),意思即是遵从道的命令或法则),它却是一部重要的著作。他们献身于“道”的研究,并且肯定人若明白道的本原就掌握了全部的普遍科学,普遍的良药,以及道德;——也获得了一种超自然的能力,能飞升天上和长生不死。
另外还有需要提及的,就是中国哲学中另有一个特异的宗派,这派是以思辨作为它的特性,我们也可以把它叫做一种特殊的宗教。中国人有一个国家的宗教,这就是皇帝的宗教,士大夫的宗教。这个宗教尊敬天为最高的力量,特别与以隆重的仪式庆祝一年的季节的典礼相联系。我们可以说,这种自然宗教的特点是这样的:皇帝居最高的地位,为自然的主宰,举凡一切与自然力量有关联的事物,都是从他出发。与这种自然宗教相结合,就是从孔子那里发挥出来的道德教训。孔子的道德教训所包含的义务都是在古代就已经说出来的,孔子不过加以综合。道德在中国人看来,是一种很高的修养。但在我们这里,法律的制定以及公民法律的体系即包含有道德的本质的规定,所以道德即表现并发挥在法律的领域里,道德并不是单纯地独立自存的东西,但在中国人那里,道德义务的本身就是法律、规律、命令的规定。所以中国人既没有我们所谓法律,也没有我们所谓道德。那乃是一个国家的道德。当我们说中国哲学,说孔子的哲学,并加以夸羡时,则我们须了解所说的和所夸羡的只是这种道德。这道德包含有臣对君的义务,子对父、父对子的义务以及兄弟姊妹间的义务。这里面有很多优良的东西,但当中国人如此重视的义务得到实践时,这种义务的实践只是形式的,不是自由的内心的情感,不是主观的自由。所以学者们也受皇帝的命令的支配。凡是要想当士大夫、作国家官吏的人,必须研究孔子的哲学而且须经过各样的考试。这样,孔子的哲学就是国家哲学,构成中国人教育、文化和实际活动的基础。但中国人尚另有一特异的宗派,这派叫做道家。属于这一派的人大都不是官员,与国家宗教没有联系,也不属于佛教。这派的主要概念是“道”,这就是“理性”。这派哲学和与哲学密切联系的生活方式的发挥者(不能说是真正的创始者)是老子,他生于基督前第7世纪末,曾在周朝的宫廷内作过史官。他比孔子要年长些,孔子生于基督前551年,但孔子还认识他,并曾同他有过来往。据说孔子为了向他领教曾去拜访过他。老子的著作也是很受中国人尊敬的;但他的书却不很切实际,而孔子却更为实际,在一段时间内曾作过大臣。他的书也叫做“经”,但却没有上面所提到的那些官方的经典那样有权威。这书包含有两部分,道经和德经,但通常叫做道德经,这就是说,关于理性和道德的书。究竟这书当始皇帝大焚古书之时是否得到特许免焚,大家的意见尚不一致,不过人们揣想,始皇帝本人是属于道家的宗派的。《道德经》是这一宗派的主要著作。
老子的主要著作我们现在还有,它曾流传到维也纳,我曾亲自在那里看到过。老子书中特别有一段重要的话常被引用:
照法文的译本是这样的:“那可以理论的(或可以用言语表达的)原始的理性,却是超自然的理性。我们可以给它一个名字,但它是不可名言的。没有名字,它便是天与地的根源,但有了名字,它便是宇宙的母亲。人们必须没有欲望,才能观察它的庄严性;带着情欲,人们就只能看见它的不完善的状态”(它的限度,它的边极)。“这些(它的完善性和不完善性)只是标志同一泉源的两个方式;而这个泉源可以叫做不可钻入的幽深;这个不可钻入的幽深包含着一切事物在它自身。”这整个说来是不能给我们很多教训的——这里说到了某种普遍的东西,也有点像我们在西方哲学开始时那样的情形。
为传教士们弄得很熟习的最有名的一段话是:“理性产生了一,一产生了二,二产生了三,三产生了整个世界”,宇宙。基督教的传教士曾在这里看出一个与基督教的“三位一体”观念相谐和的地方。这以下就很不确定了;下文是这样的:“宇宙背靠着黑暗的原则”,而黑暗的原则据法文译本的解释是当作物质的。老子的信徒究竟是否唯物论者是不能决定的。黑暗的原则又是地;这是与前面所提到的卦相关联的,在那里地是属于阴的。“宇宙拥抱着光明的原则”,气或天。但这话又可解释为“宇宙为光明的原则所拥抱”。所以我们可以颠倒过来,作相反的解释,因为中国的语言是那样的不确定,没有联接词,没有格位的变化,只是一个一个的字并列着。所以中文里面的规定(或概念)停留在无规定(或无确定性)之中。
这段话下面说:“温暖之气是由于谐和造成的”;或者“温暖之气使得它们谐和”;或者“温暖之气使它们结合起来,保持它们(事物)间的谐和”,这里就提出了一个第三者,结合者。“人们所畏惧的大都是作孤寡和忍受一切缺陷,而王公反以自称孤寡为荣”,这话是这样注释的,“他们是孤寡由于他们不知道事物的原始和他们自己的原始。因此事物的成长在于牺牲对方”(这又被解释成“世界灵魂”);较好是这样,“它们增长由于减少,反之它们减少由于增加,”——这也是说得很笨拙的。
下面这一段是从雷缪萨引来的:“你看了看不见的名叫夷,你听了听不到的名叫希,你握了握不着的名叫微。”(按老子原文作:“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近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译者注)下面又说,“这三个东西我们不能把捉住;它们合拢来只构成一个东西。在它们上面的较高者并不比它们更优美,在它们下面的东西并不比它们更低小(更暗昧)。那是一条没有折断的锁链,这个锁链人们是不能称说的;而这条锁链的根源是那无存在者里面。”关于这三个东西在一起还说了许多:“不可描述的本质。如果我们从它那里出发,则我们认识不到什么原则;没有什么东西是在它的外面。”(此段黑格尔还引用了一些老子原文,因篇幅所限,“无处不哲学”略去一部分)
在道家以及中国的佛教徒看来,绝对的原则,一切事物的起源、最后者、最高者乃是“无”,并可以说,他们否认世界的存在。而这本来不过是说,统一在这里是完全无规定的,是自在之有,因此表现在“无”的方式里。这种“无”并不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无或无物,而乃是被认作远离一切观念、一切对象,——也就是单纯的、自身同一的、无规定的、抽象的统一。因此这“无”同时也是肯定的;这就是我们所叫做的本质。
如果我们停留在否定的规定里,这“无”也有某些意义。那起源的东西事实上是“无”。但“无”如果不扬弃一切规定,它就没有意义。同样,当希腊人说:绝对、上帝是一,或者当近代人说,上帝是最高的本质,则那里也是排除了一切规定的。最高的本质是最抽象的、最无规定的;在这里人们完全没有任何规定。这话乃同样是一种否定,不过只是在肯定的方式下说出来的。同样,当我们说:上帝是一,这对于一与多的关系,对于多,对于殊异的本身乃毫无所说。这种肯定方式的说法,因此与“无”比较起来并没有更丰富的内容。如果哲学思想不超出这种抽象的开始,则它和中国人的哲学便处在同样的阶段。
近来我们又知道一些关于另外一个哲学家孟子的著作。孟子比孔子较晚,生于基督前第4世纪。他的著作的内容也是道德性的。孔子才是中国人的主要的哲学家。但他的哲学也是抽象的。
中国是停留在抽象里面的;当他们过渡到具体者时,他们所谓具体者在理论方面乃是感性对象的外在联结;那是没有(逻辑的、必然的)秩序的,也没有根本的直观在内的。再进一步的具体者就是道德。
从起始进展到的进一步的具体者就是道德、治国之术、历史等。但这类的具体者本身并不是哲学性的。这里,在中国,在中国的宗教和哲学里,我们遇见一种十分特别的完全散文式的理智。——人们也知道了一些中国人的诗歌。私人的情感构成这些诗歌的内容。中国人想像力的表现是异样的:国家宗教就是他们的想像的表现。但那与宗教相关联而发挥出来的哲学便是抽象的,因为他们的宗教的内容本身就是枯燥的。那内容没有能力给思想创造一个范畴(规定)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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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VS易经:
 
在他的《哲学史讲演录》中,曾专门论述中国哲学;在对中国哲学的专门论述中,又曾专门论述《易经》。需要说明的是,黑格尔对中国和印度哲学是很不以为然的,认为“中国人和印度人一样,在文化方面有很高的声名,但无论他们文化上的声名如何大、典籍的数量如何多,在进一步的认识之下,就都大为减低了”。尽管如此,他对《易经》仍然不乏溢美之词。
 
在论述易经哲学的一开始,他就不无惊讶地说道:“第二件须要注意的事情是,中国人也曾注意到抽象的思想和纯粹的范畴。”并认为《易经》是这类思想的基础。这种惊讶大概源于他已经习惯于认为,所谓抽象的思想和纯粹的范畴,是西方哲学尤其是德国古典哲学的专属圣域,是真正的高明的哲学。看来,要不是有《易经》,中国哲学就要被他从头到尾瞧不起了。
 
在对《易经》的简要介绍中,不时穿插着黑格尔的评论和赞叹。谈到《易经》的卦爻符号,黑格尔认为“是极抽象的范畴,是最纯粹的理智规定”,并补充说“中国人不仅停留在感性的或象徵的阶段”。也许是由于不甘心,中国人怎么也能搞德国人这样高深崇高的哲学呢?所以又说:“我们必须注意——他们也达到了对于纯粹思想的意识,但并不深入,只停留在最浅薄的思想层面。”原因是没有经过概念化和思辨地思考。黑格尔无法明白,《易经》的象数思维,是一种更能抓住抽象本质同时又能囊括更加丰富博大内涵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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